第二十四章祝福 (第2/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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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门被轻轻推开。

    陆言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见到乔牧时，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有一瞬间的沉默，那沉默既陌生又理解。

    「你来了。」陆言的声音很轻。

    乔牧点头，语气平稳：「他还是一样吗？」

    「嗯，偶尔有反应。医生说，他应该能听见。」

    陆言把咖啡放在床边的桌上，视线在乔牧与沈泽之间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奇异的平衡，两个同样Ai着同一个人的人，

    在同一间病房里，没有敌意，只有默契。

    「我带了汤，」乔牧说，

    「你应该也没好好吃东西吧。」

    陆言愣了一下，才小声说了声谢。

    乔牧把汤倒进碗里，递给他。

    那动作很自然，像是朋友间的关心，却在光影之下有一层更深的意味，

    一种不再需要言语的T谅。

    「你在这里陪他，」乔牧说，

    「我就放心了。」

    那句话像是一种交接，也像是一次告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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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傍晚的时候，乔牧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他看着沈泽，轻声道：

    「我曾以为，我能让你重新相信生活。

    後来才知道，有些人只能替别人守住一盏灯，

    而真正能让你回家的，始终是他。」

    他转向陆言，语气温和：

    「不要再让他一个人了。」

    陆言没有说话，只是点头。